情欲歌者原创1-2章
情欲歌者
字数20825
中国性都,东莞。
如果你有幸在南城的某个酒吧,也许能看到一位站在暧昧灯光中的年轻歌者,面容清瘦,身材较高,眼神忧郁,穿着一身油亮皮衣短装的年轻人,唱着《重头再来》。这首歌,在这个酒吧里经久不衰,因为他唱到了人们的心扉里,甚至会有人跟着他的歌声泪流满面。
这个人,名叫吴刚,就是我,正在写字的我。
听秋无离伯伯说,我本不应该在酒吧里唱歌的,我应该是腾龙集团的继任董事长,但是我还是在唱歌,在灯红酒绿里,看着那些衣着暴露的陪酒女,左拥右抱挥金如土的男人,安静地唱着自己的歌。
我有一个好嗓子,还会吹萨克斯,再加上我长相并不丑陋,23岁的我,身边有许多女孩,更有几个身家过亿的富婆成为我的情人。
在当下这个流行帅哥的时代,仅仅只是年轻帅气还不足以征服女人,父亲吴默遗传给我的东西,足以让所有女人甘愿躺在我的胯下被我肏得死去活来,所以,这几个富婆没有一个舍得离开我,大把大把的钞票朝我扔来,但是,我不要,我唱歌不是为生活所逼,父亲留给我的财产我就是挥霍到死也用不完。
我唱歌,是为了等一个人,一个女人,一个和我父亲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,这个女人的名字叫秦风。
酒吧里,我不拿一分钱报酬,所以,我也就只唱一首歌,唱完歌我就走下舞台,朝着盯着我看许久的女人走去,我要勾搭这样的女人,然后问她贵姓,如果她刚好是姓秦,我就会热情地坐在她的面前,让她尽情欣赏。
如果不是,我也就是寒暄几句离开,或者长得实在是很漂亮的那种,能让我胯下的物件兴奋起来的那种,我就会和她喝酒,然后扶着她到洗手间,让她肆无忌惮地叫唤和呻吟,或者她答应开房,在酒店的房间里,她会被我的大家伙肏得两眼翻白,最后在酣畅淋漓中沉沉睡去。
我在东莞一个又一个的酒吧里巡回演出,秦风,我依然没有找到。其实,要找到她很简单,直接去她的中意跨国集团公司就行,但是,秋无离伯伯说,要想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也是父亲吴默的腾龙集团,直接去找她只能适得其反,一定要按照他的计划来。
所以,我就在秋无离伯伯的计划中,一步步地朝前走。
现在,我已经走下舞台,朝着一个衣着高贵的女人走去,这个女人自我上台演唱的那一刻起,就一直紧紧地盯着我,目光没有离开过我半刻。
走到她面前的时候,我看到这个女人长得非常艳丽,瓜子型的脸,一头卷曲的黄色长发在肩膀上随意地披散着,双唇涂着晶亮的红色唇膏,眼睛忽闪着有一层水雾在里面流荡。
她微笑着,洁白的脸庞上泛着红晕,也可能是喝了点红酒的缘故,显得春光旖旎无限风情。我在她面前静静地站着,眼睛看着她,没有微笑也没有说话。
我视线的角度可以从她的脖子朝下看去,发现这个女人有一对膨胀的大波,露出一个深深的乳沟来。我的眼睛只是在这对大波上轻轻扫过,之后就停在她的目光里。
你唱的歌很好听,我差点要流泪了,谢谢你让我感动了一回。要知道,现在这个社会能让人感动的东西太少了。她微笑着说完,伸出白嫩的手,将桌面上的一杯红酒轻轻地推到我的面前来。
为了表示感谢,我请你喝杯酒吧。她轻启红唇,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对我说。
我没有丝毫迟疑,在她的对面坐下,然后拿起面前的红酒饮了一口。男人喝酒应该是喝,但我是饮,这是两种决然不同的两种方式。喝,是粗狂更是占有,饮,则是一种优雅和品味。这是秋风阿姨教给我的,她一直在有意识地培养我按照上流社会人生活方式生活,她说我的未来不是向一个粗坯的男人发展,而是企业家,有品位有气质的企业家,就像我的父亲吴默那样。
秋风阿姨是我父亲的情人,一直都是,从未改变,即使是我父亲离世了这么多年,她还是单身,也从不找男人,她对我父亲坚贞不二。
我知道吴默的故事,大妈孙双宁经常看着我流泪,妈妈孙湘宁却总是看着我微笑,说吴默回来了,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。
我看过吴默的照片,的确是一个非常英俊潇洒的男人,眼睛炯炯有神,面容俊朗,有几次我紧紧地盯着相片看时,居然能感觉到自己可以和他进行无言地交流。
我脑子里闪过这些事情后,就开始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性感的中年女人,然后微笑着拿起酒杯和她碰杯。她拿起酒杯在嘴边抿了一口,然后轻轻放下,这个举动我有些熟悉,哦,对了,是秋风阿姨的样子,是不是所有有品位和气质的女人,都是这个样子的呢?
我在心里默默地想。
你还上台唱歌吗?她抿了一口红酒后,轻声地问道。
我笑笑,摇着头。我一晚上就唱一首歌,我不是这里的员工,我是客串,我不收钱,所以我就唱一首歌。我说着,眼睛越过她的头顶朝舞台上看去,舞台上此时出来三个穿着三点的舞女,然后随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身体。
我认识这几个女孩子,还跟其中一个上过床,不过,应该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,我记得那晚夜场结束后,她跑到我面前说,刚哥请我吃夜宵吗?我当时笑笑,然后吃完夜宵就在附近的酒店里开了房,我喜欢女人给我洗澡,所以我让她帮我洗澡。
我刚刚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,她发出一声惊叫,刚哥,你的鸡巴好长好大啊,这是她给我的第一个评价。
……我从回想中收回注意力,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。
中年女人微笑着看着我,轻声说,能陪我去散散心么?我愣了下,说大姐,我不是男妓,如果你想要,我可以帮你找一个,或者几个都行。
中年女人似乎不在乎我的回答,笑着,这里是我20多年前来过一次的地方,我曾在舞台上面为一个男人跳过舞,是脱衣舞,我是为他跳的,结果他冲上台用衣服把我抱住,把我抱回了酒店里。现在,我还想上去跳,可是他已经不在了。
说完这些,中年女人飘了我一眼,神情黯然,我很想他,我留恋他带我去到的每一个地方,而你让我想起了他。
我似乎是明白了,笑着,看来是我让您想起了故人,既然如此,我愿意陪着您,我愿意看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在我面前开心快乐起来。我说着,站起身,中年女人很欣赏地看着我,也跟着我一起站起来,然后在桌面上留下一张100块钱钞票。
在酒吧门外,停着一辆红色的奔驰车,中年女人拉开门坐进去,然后推开车门看着我说,请上车。我背着肩膀上的萨克斯盒子在她的身边副驾驶位置上坐下,车子里飘散着一股好闻的芳香,中年女人的一对子在方向盘上搁着,并且在微微颤动。
她笑着说,我请你去酒店里好吧?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当男妓,我会尊重你的意愿,我只想和一个人谈谈心,把心里的伤感情绪解决掉。
我点点头,请大姐开车,我吹一曲萨克斯风给你听,你慢慢开。中年女人微微笑着,挺直了身子,胸前的那对大波晃荡了下,但是我没有盯着看,我从盒子里拿出萨克斯,吹响。
她的车子开得很慢,我吹的是《回家》,等我吹完了,她却把车停在了街道边,脸伏在方向盘上哭泣起来。
我静静地看着她,没有出声,因为我知道,她哭一会一定会好的,这首曲子谁听着都会伤感或者悲伤。
一会,她抬起头看着我,用手指擦了眼角的泪水,笑着,谢谢你,这是我从美国回来后最开心的时刻。请跟我去酒店,我还想听你吹萨克斯。
我微微一笑,扭头看时才发觉她把车子停下的地方,旁边就是酒店。
她从车子里出来,然后把车钥匙递给门童,在我前面走着,在酒店大堂的灯光下,我才发现她的身材如此优美,滚圆的屁股微微翘着,时尚的外套下,线条分明,从背后看,就是一个很性感的身姿。
我随着她一起从大堂侧边的电梯,一直到达38楼,在8888房间门口停下,然后看着她从包包里拿出门卡刷了下。
进去后,我看到了一个大大的不断升起水雾的浴池,而浴池里居然漂浮着玫瑰花瓣,我心里估计,这个房间的价格一定昂贵。这是我头一次进入到这么高级的酒店,心里虽然惊艳,但是我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惊讶的神情,我在猜想,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摆阔。
中年女人在床边放下包包,然后伸出右手,认识下吧,我叫龚玥,刚从美国回来。龚玥?!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,但是想不起来了,我看着她葱白的手指上戴着一个镶着红宝石的戒指,这个戒指不是戴在无名指上的,而是食指上。
我伸出右手和她握了下,我叫吴刚,口天吴,刚强的刚。我说完,她有些诧异地看着我,却是没有说话,笑着,缩回手后慢慢脱下衣服,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,我现在去浴池里洗澡,你愿意一起来么?
我摇摇头,我说过的我不是男妓。她笑着,也不再言语,在我面前尽情地舒展着身体,那对大奶上下晃动着,居然还很坚挺,腰部的线条柔和并没有中年女人的那种臃肿,大腿往下很匀称,交合处一撮黑色的毛毛成倒三角形,很显然是修理过的。
20年前,我和他就在这样的房间里一起洗澡,一起狂欢,也是这样在他面前慢慢脱光了衣服。如果你不想,那就请你再吹一首萨克斯给我听,好吗?她看着我,双手敞开。我默默拿起萨克斯,吹响了《ForeverInLove》。
她走进浴池里,然后在浴池边倒了一杯红酒,头发垂落在浴池边沿,仰躺着,任凭那对大乳在空气里挺起来。
我吹完了,看着她,她扬着洁白的脸,艳丽地红唇微微张开着,我忽地感到欲望一下子腾升起来,然后我看到她在对我招手。
我放下萨克斯,开始将短皮衣脱下,然后解开拉链,让裤子自由落地,接着就是裤头了,我抬起头看她一眼,我发现她的目光有些直了,我裆部鼓起来的样子很饱满,因为有欲望了,胯间里本来没有翘起来的物件儿,却在慢慢膨胀变大变长。
我知道,许多女人在看到我下面的家伙时,都是这样惊讶的眼神,而当我插入时,她们通常得很长时间才能习惯得了,哪怕是最开始的痛,但是接下来就是极致的舒服与。
我没有脱下裤头,决定在她面前保留最后一点神秘感。在她的惊讶神情里,我走进了浴池里。
她蠕动着嘴唇想说什么,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,转身给我倒了一杯红酒,轻轻地放在我的手边。
做完了这个动作,手就伸到下面去,在我鼓起的胯间轻轻地抚摸着,我看着她的眼睛里再次露出无比惊讶的神情,她坐起来爬到我的面前,双手轻轻地从我的腰间往下,慢慢地脱掉我的裤头。
真是少见啊,中国男人居然也有这么雄伟的器官!她自言自语地说,他的也有这么长这么粗,我真是幸运啊,刚回来就遇到了宝贝。
我哈哈一笑,可以和美国男人对比么?我问道。
可以啊,我的第一个男朋友是德国人,也有你这么大的这么长的,我求求你,你肏我,好吗?你不是男妓,你就把我当妓女一样肏,好吗?她居然如此说着,嘴巴就张开并含住吸允起来。
我没有配合也没有拒绝,拿起酒杯喝着,微笑着享受着这个中年女人,从美国回来的中年女人龚玥,在给我。
但是,我没有想到的是,她居然能深喉,吸允了几下之后,她张开嘴伸出舌头,开始朝着自己喉咙插入。
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这么疯狂的口交,那几个女人都没有如此功力,最多含进去一半就已经开始翻白眼了。而她却是毫不费力,这让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,心想,她一定是经常和德国男友这么,那么,她是不是干净的呢?
在我这么想着时,她居然将我的东西含到了底部,竟还能伸出舌头舔着我下面的睾丸,这更加让我惊奇不已!
她在身下爬着,滚圆的屁股却是高高翘起来,肥白的细腻的皮肤,在灯光里非常性感,我还没有仔细去看过她的器官,也许这个地方很宽敞,被无数男人肏过了,自然就会宽松。我放下酒杯,双手抱住她的头,然后挺起屁股开始运动,我听到了从她喉咙深处发出的呀呀的声音,她似乎是受不住了,摆头让我放手。
我放开她,只见她头部慢慢朝后扬起,我胯间粗长的东西自她的喉咙里慢慢一寸一寸地退出来,一丝晶亮的津液连接着我的龟头与她的舌尖。她脸色已经涨得通红,洁白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红色,很是艳丽。
我静静地看着她,笑着说,大姐你真厉害,我这大鸡吧在你之前还没有女人能完全吞下去的,你是第一个。
她艳丽地笑着,脸上如同一朵娇艳的花在慢慢盛开,玫瑰花瓣衬托着她洁白丰满的身体,水面随着动作漾起水花,我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这种淫奢的风景,脑子里此刻只有疯涨的欲望,我想要肏她,狠狠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,让她呻吟和欢叫,让她屈服于我的大鸟之下。
但是,她似乎还没享受够大鸟在她喉咙里的抽插,竟然脑袋猛地朝下压去,我胯间的东西居然被她一下子含到了底部,这种超常规的快感非常强烈,我感到身心都荡漾了起来。
既然她如此疯狂,我也没有任何地怜悯之心,抱住她的头开始急速地抽动起来,粗长的大鸟屡次硬生生地自她的咽喉处折弯而入,然后快速抽出,再一次急速插入。她啊啊地叫着,那呻吟里有痛苦也有欢实,这让我忽地想起了一部A片《深喉》,也是美国人拍的,年代已经久远。
那里面有一个镜头,就是女主角和男主角69式,镜头直接对着女主口交的动作大写,男主角的大鸟被女主角多次直接深入,女主的喉咙里不断冒出来液体,当然,这个片子是躲着所有人看的,看完后我就扔到了垃圾桶。
现在,这个从美国回来的中年女人,居然也是如此地给我深喉,却是没有像片子里的女主角那样,不断冒出来液体,只有口水不断地流出来,顺着根部流向我的小腹处。
我屁股在急速地挺动,她居然很有节奏感地配合着我,许久之后,我感到射意要来了,动作开始更加快了,却没有想到,她忽然停止了给我深喉,将我的大鸟吐出来。
她笑道,别急啊,你还没肏我呢,就这么结束了多可惜啊。说完,站起身来,拉着我走出浴池,来到床边,拽起浴巾就替我擦着,擦完了我身上的水珠,又擦她自己。
我笑着看着她的系列动作,问道,你想当一回妓女吗?她等我说完了这句话,自己也已经擦干了身上的水珠,然后微笑着回应我,你不想当男妓,那我就给你当一回高级妓女吧,但是你知道怎么肏一个妓女吗?
这话真的把我问住了,因为还从没有和妓女肏过,我身边都是排着队等候的女人,妓女根本就不在我的眼里。
我摇摇头,我从没有肏过妓女,所以我不知道如何肏一个妓女,我笑着说。
她笑笑,我也没有和男妓玩过,但是我想在这个房间里当一回妓女,你就把我当妓女那样狠狠地肏,肏完了你给我小费,就当是嫖资了,行么?
我讶然地看着她,心里一横,一用劲便把她推倒在床上,再分开她丰腴白嫩的大腿,盯着那个肉缝看。我想看看,这个从美国回来的女人的屄是啥样儿的,居然如此风骚和淫荡。但是,我很失望,和我肏过的那些女孩比起来,她的这个地方是真正的黑木耳,阴唇肥大不说,还很长,完全将洞口覆盖。
我用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花瓣,看到一个突起的花蕾,乌红色的肉蒂,让我的脑子里快速飘过榭落的映山红的样子,花瓣儿开始打嫣儿,只有花心还在尽量吐出芬芳。这种画面我已经在那几个富婆身上多次看到过,看来中年女人的下体差不多都是这样子,我想。
在我用手指拨开并轻轻揉摸着乌红色的肉蒂时,她发出了一声呻吟,双手放在我的手上,并使劲朝下压。我很喜欢看到女人在我的抚摸下,那种难以忍耐的状态,更喜欢看到那些透亮的液体流出来,只有让她们流出液体,才能让她们彻底臣服于胯下,并形成心瘾控制住她们。
现在,我同样在用这种方式。
中年女人,哦,不,她的名字叫龚玥,已经告诉过我了。那么,这个龚玥此刻正在我手下扭动着身子,两条丰腴的洁白的大腿在交错着扭动,那乌红的花门随着这种扭动一闭一合,一股水流从里面慢慢地涌出来,我听到了她开始了大声的呻吟。
Mygod!她用英文开始叫起来,fucking?me?please!我自是听得懂这些英文,不仅是这些英文,我还能流利地和老外对话,哦,忘记介绍了,我的学历是北大本科。没有考上清华,原因是在高中的最后一年,我爱上了一个女人,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秋风阿姨。
但我最终还是考上了北大,很轻松地考上了,秋无离伯伯说我的智商是180,没有考上清华有点可惜。
龚玥叫喊着,有些皱纹的脸上泛发出红潮,这给皮肤白皙的她增添了几许娇媚。我喜欢这种娇媚,更因为这种娇媚而性致昂然。
我插进去两根手指,并在里面搅动着,然后是三根,接着是整个手掌,我很奇怪,这个龚玥为何还能承受得住,但是,随着我手掌前端部分的插入,她显得更加兴奋,一头黄色的卷曲长发在枕头上摆动着,如同翻滚的波浪。
水水越来越多了,在她的身下,床单上已经湿透,我加快了手掌的抽插动作,龚玥的呻吟变成了嚎叫,啊啊的声响在房间里飘荡着,一股淫荡的氛围布满房间。
从她声音里我知道,该是插入的时候了,我胯下粗长的家伙在此刻插进去,只要几下子就能让她快速到达巅峰。于是,我站起来,扶着对准花门,猛地插入到底。龚玥浑身颤抖了起来,双条腿死死地盘夹着我的腰间,下体随着我的抽插而上下挺起,节奏感和配合度是最佳状态。
龚玥的身体很柔软,一对大奶子如同涨潮的海水,一波一波地漾起又落下,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现着无比兴奋的光辉,她啊啊啊地叫着,亲爱的,肏我,使劲肏我,肏死我啊!我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,我看着粗长的家伙一下一下地插进去直至底部,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来,她下体两瓣乌红色的花瓣随着我的进去陷落,随着我的抽出分开,如此反复。
她的下体中很温暖,但是这种温暖开始慢慢发热,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龟头,似乎还在不停地收缩,这种感觉太好了,特别是在底部顶着的那个地方,像是有一朵柔软的棉花云。
龚玥的嚎叫变成了低吟,她一定是没有想到,我不仅家伙粗长而且还有如此长久的耐力,此刻,她已经全身发软,被我肏得只剩下喘息。她累了,仰躺着叉开大腿,任凭我近乎疯狂地抽插,两只眼睛弥合在一起,一对大乳在她的身上乱弹。
你好厉害啊,我有好多年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高潮了,谢谢你!她喘息着说,如果可以,我想请你做我的中国情人,好吗?
我唿唿地喘着粗气,但我还是摇着头,我想尽快地射出,但是,今天像撞见了鬼一样,我粗长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丝射意,我脑子里闪现出吴默照片上的样子来,我似乎看见了他在对我微笑。
啊,吴默,我好想你!身下的中年女人龚玥,竟然叫出了我父亲的名字,我感觉此刻的自己掉进了冰窖里,全身开始发冷!
她想的男人,居然是我的父亲!而此刻,我竟然在肏父亲生前肏过的女人,我一下子愣在床边,胯间的东西顿时软了下来,从龚玥的下体里毫无知觉地滑出。
我盯着身下的女人,问道,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?
龚玥听我如此说,惊得啊地大叫一声,从床上坐起,愣愣地盯着我,如同看到了吴默的鬼魂一样,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目光。
龚玥颤抖着声音,你父亲是吴默?吴默是你父亲?吴默是腾龙集团的董事长,我的情人,你是吴默的儿子?!
我看到,在她问完这一连串的问题后,眼睛里滑落下来一串泪水,有惊喜有伤心更有羞愧!
我有点无法面对她了,扭过脸看着一边道,是的,我父亲是吴默,生前是腾龙集团的董事长,也是创始人。
龚玥快速抓起被子围在身上,泪珠子继续滑落下来,久久地看着我。我开始穿衣服,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,我一件件地穿好,然后把萨克斯装进盒子里,我准备离开。
她看着我做完了这些动作之后,猛地从床上爬起来,抱住我,脸在我的背上摩挲着,轻声道,孩子,你该叫我阿姨,我是你龚玥阿姨。
我忽然想流泪了,我等候的是秦风,我要勾引的也是秦风,可是我却鬼使神差地遇到了吴默的情人,难道,这是父亲在冥冥中的指引么?!不,这不可能,我不相信鬼神,我是一个无神论者。
那么,这就纯是巧合了,很意外很戏剧性的巧合。
我没有回头,说道,难道龚玥阿姨还要我陪你过夜吗?她听到这句话,默默地放开了我,然后快速从包包里拿出来一张卡片,在我背后递给我说,孩子,这是我的电话和在美国的地址,我盼着你去找我,我在美国有公司,公司里有你父亲留下的股份,如果你愿意,我会把公司给你,就像你父亲当年救我那样,我的一切全部给你,我的孩子!
我眼睛有些发热,但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吴默在我3岁时离开,20多年过去了,我只能从照片中去寻找父亲的影子,去拼合他的形象。
龚玥又道,吴默啊,你怎么能让孩子流落到酒吧里唱歌?你这是在侮辱我啊,你这个坏蛋!
我感到背后,龚玥的身子在颤抖,然后转过来,看着她泪汪汪地眼睛笑道,龚玥阿姨,我不是流落到酒吧里唱歌,父亲留给我的财产我一辈子都花销不完。我去唱歌,是在等一个人,一个女人,这个女人的名字叫秦风。
龚玥惊讶地看着我,问道,孩子,你找她干嘛?为什么不直接去中意集团找?
我微微一笑,龚玥阿姨,您在美国没有自己的孩子吗?
龚玥盯着我,慢慢说道,我没有孩子,我曾经怀上一个,是你父亲的,但是我流产了,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,不然也和你一样大了。我收养了一个女儿,是美国人,目前在哈佛大学读研究生。
我点点头,低头看了下她给我的名片,上面写着“华美国际贸易集团董事长龚玥”。我把名片塞进口袋里,然后从她身后走到床边掀起床单,再来到她的身边包住她赤裸着的身体,龚玥轻声说,谢谢你,孩子。
我拉开房门,走出去,龚玥倚在门边看着我,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流泪。走到拐角处,我猛地抬起手抽了自己两耳光,骂道,吴刚,你他妈就是个畜生!
随后,我乘坐电梯到楼下大厅,打上一个的士,朝家里开去。
回到家,大妈孙双宁从我手上接过萨克斯,我看着50岁的大妈,发觉她的两鬓出现了几丝白发,我伸手就去拔,嘴里道,大妈,您有白头发了。
孙双宁微笑着看着我,抚摸着我的脸,儿子,饿不,饿的话,大妈就给你做去。我摇着头,说不饿。妈却在一边笑道,你这样老在人家酒吧里唱歌,挣着钱没?
我哈哈一笑说,妈,大妈问我饿不,你却问我挣着钱不,我现在都怀疑大妈才是我的亲妈。
妈妈孙湘宁掐了下我的脸,笑道,放屁,你大妈和我都是你亲妈。我哈哈笑着,心里徜徉着幸福感,然后分别在她们的额头上吻了下,走到沙发上坐下。
孙湘宁偎依在我的身边,拉着我的手说,儿子,干嘛非得要在酒吧里去找秦风,直接去她公司不就得了嘛。
我笑笑说,这是秋伯伯指示的,他要我去勾引秦风,然后实施下一步计划。
大妈孙双宁在一边叹口气道,儿子啊,我相信你秋伯伯的计划,但是看着你天天在酒吧里、歌厅里来回,妈妈心里不是滋味儿。
妈妈孙湘宁笑道,儿子歌唱的好听,萨克斯风也是一级棒,在歌厅里唱歌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围着转了。
我笑了下,然后说道:“妈,我今天在酒吧遇到了一个人,女人,龚玥!”
妈妈孙湘宁和大妈孙双宁猛地睁大眼睛看着我,孙湘宁颤抖着声音道:“她,你怎么会认识她?”
我惊奇妈妈的变化,问道:“怎么了,你们都认识她?”
妈妈恨恨地道:“你爸爸当年就是为了她,替她挡了子弹,这个可恶的女人!”
大妈孙双宁用同样的语气道:“如果不是她,你爸爸怎么会死,丢下我们娘三?”
我沉默着,回想起龚玥在得知我是吴默儿子的那一刻间的强烈反应,似乎有些明白了,我的父亲吴默是为龚玥而死!
猛地,孙湘宁盯着我看,喝问道:“儿子,告诉我,你是不是和她上床了?”
我迟疑着,许久才慢慢点着头,“啪”地一声,孙湘宁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我的右脸颊上,我被她打蒙了,愣愣地看着她。
大妈在一边道:“吴默,你作孽啊,看看你的儿子吧,居然上了你曾经的女人,这下你满意了吧,呜呜……”
我捂着脸,看着孙湘宁,慢慢说道:“妈妈,我又不是故意的啊,最开始我根本就不知道,开始我认为只是一般的一夜情。”
孙湘宁捂着脸,我看到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滑落下来,那样子很伤心。
我想起了龚玥说过的话,又道:“她想让我去美国,她说可以把她的公司交给我来经营,还说她的公司里有父亲的股份。不是为这个,我才不跟你们说这个呢,害得我又挨了一巴掌!”
妈妈孙湘宁放下手,冷冷地看了我一会,说道:“她应该40多了吧,这是老屄吃嫩草,这个贱屄养的!”
我惊讶地看着目前在东莞日报社担任副总编辑的妈妈,第一次听着从她嘴中骂出来的粗话,半天做声不得。
妈妈道:“这个贱女人抢走了我的丈夫,现在又来想抢走我的儿子,告诉妈妈,老子去抽她!”
我忽地笑了笑,孙湘宁诧异地看着我,问道:“傻儿子,你笑什么?”
大妈孙双宁也是这么看着我。
我慢慢说道:“我想和秋伯伯商量一下,让计划转个弯,将勾引秦风的计划暂时取消,从龚玥阿姨,哦,不,龚玥身上入手!”我转变对龚玥的称唿,是因为我看到在我龚玥阿姨这个称唿刚出口时,妈妈再次扬起了她那娇嫩的手巴掌。
孙湘宁见我及时转变了过来,微微笑了下,才道:“以后不准在老子面前称唿她为阿姨,她不配。”
我嗯嗯地点着头,半响后问道:“那秋风阿姨、小何阿姨呢?”
孙湘宁叹口气道:“她们么,可以,她们对你爸爸衷心,可以这么称唿她们。”
大妈孙双宁在一边道:“我和你妈当年不知道,你爸爸身边有这么多的女人,一直围绕着你转,结果没想到最后出来了这么多的阿姨,你爸爸真是个混蛋!”
我哈哈笑了笑,道:“我爸爸身边都是绝色,你们都是!”最后的补充,还是因为我看到了妈妈眼中恼怒的神色。
妈妈笑道:“你和你老子一个样,这眉毛、鼻子还有眼睛的神采,除了偶尔有些犹豫之外,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。姐,你说是不是?”
大妈呵呵笑道:“当初如果不是姐姐要你给我生一个,现在后悔都晚了啊。”
孙湘宁叹口气道:“唉,你看现在,我和你都是单身过日子,守着这根独苗过日子,难熬啊!”
我问道:“妈妈,难道这么些年,您就没有碰到一个合适的叔叔?”
孙湘宁道:“不是没有,可是妈妈心里只有你爸爸,容纳不了任何男人。现在想想,妈妈心里也后悔的很。”
我问道:“您后悔什么?”
孙湘宁痴痴地看着我,好一会才道:“我爱你爸爸,爱到骨子里面的那种爱,你不懂!”
我转头看着大妈,大妈说道:“我是你爸爸的原配老婆,你妈妈是小姨,但是你爸爸供她读完的研究生,从小到大,都是你爸爸供的,后来,你小姨,也就是你妈妈毕业了,结果他们两个背着我偷情,这不就有了你嘛!”
我愣住了,这么复杂的关系,爸爸搞了小姨,小姨居然还是个研究生,呵呵,我爸爸吴默够本事啊!我在心里暗暗地说道。
孙湘宁却骂道:“你小子别想歪了,我和大妈都是爱你爸爸的,妈妈愿意,不然现在哪里能有你出来!行了,睡觉去!”
我恋恋不舍地看着这两个风韵犹存的女人,都是我的妈妈的女人,站起身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,躺倒在床上,脑子里却飘出龚玥阿姨的身影,也许,她的出现是受了爸爸的指引,她是来帮助我的,我想着,然后慢慢睡去。
?????我不知道,秋伯伯为何要给女儿取这样一个名字,秋浓,比我小两岁,却是集成了绿婀阿姨身上所有的优点,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美景,目前在中山大学哲学系读研究生。
她很调皮,特别是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,要我唱歌要我吹萨克斯,完了还要点评一下,当然这种点评不是好的点评,尽是我的缺点。
秋无离伯伯尽量制造机会,让我们能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,他的用意很明显,就是想让秋浓爱上我,我也爱上秋浓,然后两家合为一家。
我和秋浓都不是傻子,以前呢可以拿这个来开彼此的玩笑,可是到后来,后来都懂事成人的时候,这个玩笑再也没有开过,彼此心里都留着一个芳草地,看谁愿意来先种下一颗种子。
秋伯伯是一个很有智慧的人,他创立的平衡学说,曾经进入了哈佛大学的图书馆,并以此在国内被称为“秋氏玄学”一脉,说实话,我对秋伯伯的平衡学说不感兴趣,但这并不表示我不懂他的思想,有次在深入交流时,他叹道:“真正将他的平衡理论进行实践的不是别人,而是夺走了腾龙集团的现任中意集团董事长秦风。”
现在,我就在秋无离位于东莞奇峰山下的秋氏玄学堂里,看着已经60多岁的秋无离,跟他述说了在酒吧里遇到龚玥的事情,当然,我没有说与龚玥性交的事情,这个当是绝对不能说的,我知道后果。
秋无离已经老了,脸上本就不英俊,我偷偷看过他和我父亲吴默年轻时的合影,的确,他的长相不如我的父亲,一点也不帅,想必年轻时没有多少女孩子喜欢他。但是,绿婀阿姨的绝世之美,令我叹为观止。
多岁的绿婀,身材是那么的苗条,面容是如此的俊美,抿嘴一笑,可让你回味好久,胸部依然饱满,完全没有40岁女人那种下垂的感觉,当然这是我从外观上看到的,也就是猜测,或许是被乳罩托起来的,也未可知。
绿婀阿姨笑着看着我,说道:“吴刚,你伯伯正在想你呢,说你就是第二个吴默,一天到晚地念叨,巴不得你天天来陪他。”
绿婀阿姨从不称唿我为“孩子”,总是直唿我的名字,但是我喜欢,她的声音里有种很特别的感觉,听着如同有温柔地细雨在心上下着,可以让你软化成泥团。我喜欢来这里的主要原因,是想听绿啊阿姨说话,和她聊天。
但是,我和她聊不了什么,因为大半时间都被秋无离占用了,他给我讲解他的平衡理论,讲解我父亲吴默的为人和崇高,讲解他们兄弟之间高天厚海般的情谊,有时说着说着,就会长叹一声:“吴默,你他妈的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啊?偏偏,你要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挡子弹,你好狠,狠得让老子心里发痛,狠得让老子为你流泪!”
然后,就会用袖子擦着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。
关于我父亲吴默的一切,我不想再唠叨个不停,我现在最想听的是他给我的意见,关于和龚玥接触的意见。
秋无离沉思了会,才道:“我几乎忘记了这个女人,既然她主动来了,我想改变计划了,这个计划的核心就是让秦风来主动找你,目前,她在非洲和欧洲的市场业绩远远大于国内,龚玥也是学国际金融的,掐断秦风在非洲和欧洲的生命线,这样才能给她致命的一击!”
我不得不佩服秋无离的高超智商,暗暗惊叹他不出门就能知道天下事的气魄和能力,我正想奉承他几句,秋无离却又道:“当初,我和你父亲的理想是让全国的农民都用上惠农宝,在和秦逸腐败高官的决斗中,我和吴默两人一致同意秦风免费使用惠农宝,但是没想到她居然做的那么大那么好,为天下农民造福了。所以,为了让惠农宝惠及中国农民的崇高理想,我和你父亲让出了股权,让秦风做了集团的一把手。”说到此,秋无离叹息一声道:“但是,没想到秦风的野心更大,最后彻底合并了腾龙集团。因此,为了保证惠农宝的正常使用,我不想你在国内市场上和她拼斗,掐断她的国际生命线,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方法!”
我明白了,秋无离的计划,是要我通过龚玥的帮助在外围夺取秦风的市场,继而朝国内进攻。这是一个庞大的计划,但是能不能成功,我不知道,我相信秋无离的计划一定具有可行性。
秋无离说完了这个计划,我很是奇怪,为什么我刚刚说完和龚玥偶遇的事情,他的脑子里就会出来这样一个计划,这让我感到非常的惊奇。
秋无离静静地看着我,好一会才道:“是不是奇怪我为何这么快就有计划了,而且改变得这么快?”
我点点头。
秋无离笑笑,道:“我让你去接近秦风,其本意并不是要在国内和她拼斗,而是要套取她在国外的市场资料。然后我会根据套取的资料,进行布局。但是,既然你父亲在冥冥之中把龚玥送到了我们的身边,那这个计划只需要做些小小的调整即可。”
我睁大着眼睛看着他,简直难以相信他的脑子里怎么如此灵活。就在我惊奇的时候,秋浓哇哇叫着“吴刚吴刚,你这个小人怎么突然来了?”走进来。
我诧异地看着秋无离和微笑着的绿婀,我问道:“秋浓,我什么时候成了小人了,我明明是大人嘛,对吧绿婀阿姨?”
绿婀咯咯地笑着,秋无离眼里也露出笑意,看着秋浓。秋浓站在我面前,伸手就揪着我的耳朵,说道:“我回来一天了,刚刚出去了一会,你就来了。不提前通知我你来,不是小人是什么?你说!”
我摆不脱她的手,哎哟叫着道:“你要是回来三天了,我还不来那才是我的错,你回来一天了,我和你算算时间,从中山到东莞,三个小时的路程,除去你刚才出去的那段时间,你总共回到家的时间最多就半天。算了,你是学哲学的,跟你无法算账!”
秋浓笑呵呵地放开手,盯着我,不说话。我抚着脸和耳朵,问道:“我哪里又不对了?”
秋浓娇声道:“你的眼神不对,你没有看我,你老是看我妈!”
绿婀笑道:“少来,妈妈怎么比得过你,这么霸道。”
秋浓却偎依在秋无离的身上道:“爸爸,你看妈妈说的,你给我说一句。”
秋无离哈哈大笑道:“行了,都这么大的姑娘了,还撒娇。”
秋浓扭头看着我,说道:“吴刚,我下半年就毕业了,我也和你去酒吧唱歌,我唱歌不比你差,行不?”
我哈哈笑着,不再理她。
吃过了晚饭,我问秋无离道:“那现在我还需要到酒吧里唱歌吗,伯伯?”
秋无离笑答:“不用去了,你去找龚玥,你可以完全敞开和她谈你想法,我想她也是恨秦风的。”
我点点头。
秋浓不干,叫道:“不行,今晚上吴刚必须带我去酒吧,我要听你唱歌,我都想了好多天了!”
我呵呵地笑着,点点头道:“那行,先带你去唱歌,唱完歌我再去找龚玥阿姨。”
我带着秋浓来到了昨夜的酒吧里,秋浓的出现给酒吧带来了阳光,娇媚的脸蛋,丰满苗条的身段,一双明亮的珍珠般的眼睛,再加上随意披在肩膀上的粉红纱巾,直筒的牛仔裤里紧紧包裹着的青春,还有那披散在洁白脖子处的长发,真是要多美就有多美,我说了的,秋浓身上集成了绿啊阿姨身上所有的优点。
我跟酒吧的老板打了个招唿,说这是我妹妹秋浓,她要什么就给她拿什么,我来买单。酒吧老板是我一哥们,骂道:“肏,你这么漂亮的妹妹能光临我这个小酒吧,那是我的荣幸,只要她要全部免单!”
我哈哈一笑道:“今晚,我给你唱三首歌,这也算是我的告别演唱会吧。”
酒吧这哥们傻愣愣地看着我,一会才道:“那不行,刚哥。你是我酒吧的台柱子,少了你,我这个生意一定滑落千丈。你说,要多少报酬,只要我给得起,我给!”
我拍拍他的肩,笑道:“好好,我不要钱,我给你唱歌就得了。”
演唱开始了,酒吧这哥们亲自上台说道:“我们东莞的夜店明星吴刚先生,今晚将为我们演唱三首歌曲。同时,他也请来了天仙般美丽的妹妹秋浓,但是,吴刚先生刚才说,今晚是他告别东莞夜店的演唱会,你们同意吗?”
台下有一大半都是我的老客户,居然同时喊道:“不同意。”
我很感动,眼里不禁闪现出泪光,我看到秋浓在台下使劲地鼓胀,洁白美丽的脸庞上布满红晕。
秋浓在台下痴痴地看着我。
我唱完了经典歌曲《重头再来》时,台下的掌声经久不息,许多人流着泪水,我看到秋浓一个劲地擦着眼睛,傻傻地看着我。
我从鼓掌声中走下台来,来了一个最浪漫的动作,那就是把秋浓抱起来,一直走到舞台上,台下发出了尖叫声和呐喊声。
我和秋浓合唱了一首歌曲,秋浓在台上紧紧地拉着我的手,我看到她的眼睛里一直含着泪光,还有,还有爱意。
我的演出完毕,我拉着秋浓的手,在一个角落里坐下,酒吧开始了艳舞表演,秋浓看了一眼不再看了,轻声对我说道:“哥,带我走,我不想看到这么俗气的东西。”
我嗯嗯地点着头,在人群呐喊声中悄悄走出酒吧。
站在街头,我问道:“秋浓,想去哪里?”
秋浓紧紧依偎在我的身上,爬在我的耳边娇声道:“吴刚,带我去开房!”我愣愣地看着她,然后摇着头。
秋浓急了,一把揪住我的耳朵,厉声道:“去不去,不去就喊!”
我笑道:“你喊什么呢?”
秋浓一本正经地道:“喊你对我性骚扰,我想一定有许多人围观,哼哼!”
我哈哈一笑,然后拉起她,走到车边,哦,忘记了介绍,我自己有台奥迪,花了多少钱已经不记得了。我打开车门,秋浓坐在我的副驾驶位置上,然后扭着头盯着我道:“我在想,这车里有多少女孩坐过的。吴刚,你老实说,有多少个?”
我想了想,笑道:“我这车子里只有三个女人坐过。”
秋浓怒目圆睁,盯着我道:“说,哪三个?”
我笑道:“一个是我大妈,一个是我妈,再有一个,一个就是……”
秋浓大喝一声,道:“说。”
我叹口气,半天后才道:“就在我旁边正坐着的一个。”
秋浓愣了下,继而发出爽朗的大笑声,然后道:“这还差不多,不然我掐死你,而且不带偿命的。”
我哈哈大笑着,启动车子朝富盈大酒店开去。我告诉秋浓的都是实话,这个车子是大妈给我买的,买之前就说了,车子里只准许三个女人坐,男人就不限。这三个女人是她自己、我妈,最后一个就是儿媳妇。
所以,我一直遵循着这条规则,导致许多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都以为我没有车,觉得我就是一酒吧里唱歌的。
到达富盈酒店,我开了个18楼的房间,秋浓一直偎依在我的怀里,那样子是准情人。到了房间,我笑道:“秋浓,现在房间开好了,我也送你来了,剩下的你就自己呆着,我回家!”
秋浓大怒,跳起来就揪着我的耳朵,一直把我拉到床边,恨恨地道:“你装傻是不?今晚,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,你是新郎官我是新娘子,你不配合都不行!”
说实话,我心里一直当秋浓是亲妹妹样的,从没想到会有那么一天,她是我老婆。但是,现在,秋浓却是如此认真地对我要求着,看来躲不过了。
我嗯啊地应着道:“你先不要揪着我耳朵,你对老公这么粗暴,想配合你都配合不了。”
秋浓放开我,娇声笑着:“那你说,我怎样才算不粗暴?”
我笑道:“温柔体贴才算,要像你妈妈那样对待你爸爸。”
秋浓眼睛痴痴地看着我,果然非常温柔地道:“吴刚,我给你的感觉真是粗暴型的吗?”我迟疑了下,点点头。
秋浓还是那副眼神,娇声道:“其实,我是对你没有信心才那样表现自己的。我心里一直藏着你,我跟我妈妈说了好几次了,要嫁给你,可我妈妈说这事儿要男的先说出来,那才有价值。你现在告诉我,你愿意娶我么?”
许久后,我点点头道:“愿意。”
秋浓眼睛里升起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情愫来,一把抱住我,我感到她那饱满成熟的身子在微微颤抖,一对娇嫩的乳房在我的手臂上轻轻颤动着,温热的欲望开始在我心里慢慢升起,我伸出手抱住她。
秋浓仰起脸,微微张开嘴唇,红唇皓齿,出气如兰,我有些激动了,嘴巴迎上去,秋浓的香舌和我缠绕在一起,并贪婪地吸吮。
秋浓的身子更加颤抖了,我知道她还是处女,因为她告诉我在学校里没有与任何男生交往过,她说她看不起他们。我和她激烈地吻着,慢慢倒在床上,手开始在秋浓的身体上滑动,从她白嫩的脖子往下,漫游到鼓囊囊的胸脯上,秋浓呻吟着,娇声道:“吴刚,我要给你,我知道从我出生那刻起,自己就是你的,我一直在你的关爱里长大,我从13岁来月经开始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,可你好小气,从来就没有说过你爱我。你现在说给我听,说你爱我!”
我收回抚摸她乳房的手,捧住她的娇美的脸蛋,轻声说道:“秋浓,我爱你,一直在爱你!”
秋浓盯着我,眼里慢慢涌上来泪花,然后盛开海棠花般的笑容,躲进我的怀中,贪婪地闻着我身上的味道。
我紧紧地抱着她,此刻的静谧是幸福的,快乐的,我想我要拥有她了,我想插入她娇嫩的身体,让我们的爱情成为永恒。
于是,我把她平放在床上,开始从她的上衣脱起,然后是黑色的蕾丝乳罩,一对粉嫩的乳房被我捧在手心里,如同珍宝。接下来,解开牛仔裤上的白色皮带,再拉开拉链,脱下来,我看到了一条窄小的红色内裤,在内裤的前面是网丝状的,里面盘伏着厚密的阴毛,非常性感。
我把手指在内裤的缝隙上轻轻摩挲,那里是一个微微鼓起的小嘴,娇嫩的花蕊,里面慢慢溢出一股溪流,打湿了我的手指。
秋浓啊啊地欢叫着,喘息着,扭动着,一双美目和我对视着,眼睛里流动着柔情,还有被抚爱的甜蜜。
秋浓似是忍不住我这种挑逗,双手在身上乱摸着,然后给我脱衣服,我穿的是昨夜的皮衣短装,全部脱光后,秋浓盯着我的粗长的阴茎,眼睛直了也傻了,露出恐惧的神情。她伸手抚摸着它,仰起脸娇声道:“吴刚,你的这个怎么这么大还这么长?是不是所有男人的东西都是这样儿的?”
我微笑道:“不是,我这是特例。”
秋浓道:“吴刚,一会你插进来时一定要小心些,慢一些,轻一些,浅一些。”我笑道:“你这么多的要求,等于我基本上什么也做不成了。”
秋浓啊地一声看着我,问道:“做爱啊,不就是这么做的吗?”
我嗯嗯地点着头,女孩子的第一次都这样,我心里明白,等秋浓适应了我的长度,恐怕这么“一些”的要求都会被抛弃。
我滑下身子,爬在她的双腿间,将蕾丝内裤轻轻地脱下来,秋浓紧紧地闭合着,不敢打开。我伸出舌头,舌尖一直沿着她的乳房中间往下走去,直到花蕾上,轻轻舔着鼓起的阴蒂,肉嫩粉红,上面还蘸着里面流出来的水珠儿。
秋浓嗯啊地呻吟着,被我的舌尖着,花蕾下面的水水越来越多。灯光下,秋浓修长白嫩的双腿彼此交合着,扭动着,我知道,花朵即将盛开,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和等待,等待秋浓的身体绽放出欲望的花朵。
在我舌尖的舔动下,秋浓的双腿慢慢张开,我看到白嫩的粉红的阴唇之下,紧紧包裹着一个闭合起来的交叉点,我慢慢分开,里面是鲜嫩的肉红,如同盛开花朵中的花心,一丝丝的水珠在花心处慢慢朝外溢出,太美了,我在心里惊叹道。
这是桃源深处的风景,从闭合的门到慢慢绽放成一个圆圆的洞口,我的舌尖差不多耕耘了十分钟,直到秋浓嘴中喊道:“吴刚,我痒!”我才看到这个洞口如同悄然绽放的花蕾那样,两瓣粉嫩的花瓣朝外慢慢扩展。
我的阴茎已经硬的很厉害了,我想教会秋浓给我口交,于是我爬起来,挺立着粗长的阴茎来到秋浓的娇美的脸上,她睁着水汪汪的丹凤眼看着我,轻声问道:“吴刚,你是要我舔你吗?”
我点点头。随后,我看到秋浓张开红唇,伸出娇嫩的舌头,右手伸出握住我的阴茎中间部位,然后放进嘴里。
我全身开始发颤,阴茎越发坚硬,平衡着直立在秋浓的眼前。
秋浓惊讶地说道:“吴刚,你的太大了,我的嘴里都快含不下了。”
我笑着点点头道:“你沿着我这个地方舔就行。”说着,我指着龟头的冠状部位。秋浓眼里露出兴奋的目光,舌头就按照我说的方式围绕着冠状沟来回舔着。
一种电流般的感觉漫过我的身体,然后到达头顶,我无法不怜爱秋浓了,她很认真地做着我教她的一切,我感觉得出来那是爱,和我性交过的那些女孩,包括那几个富婆,我都没有这种感觉。
我轻声道:“秋浓,我爱你。”
秋浓娇媚地从底下看着我,秋波流动,她娇声道:“吴刚,我爱你。”
我点点头,从她手中抽离出来,滑下到她的双腿间,然后扶着阴茎对准张开的娇嫩的肉缝,眼睛看着她道:“我要进来了,你准备好了吗?”
秋浓脉脉含情地看着我道:“我准备好了。”
我挺起屁股,扶着龟头在娇嫩的肉粉出轻轻地滑动着,直到里面的水流开始溢出的时候,轻轻朝里插入。秋浓嘴中发出啊地一声惊叫,喊道:“轻一点,我痛!”
事实上,我才进去一点点,我只得抽出来,如此反复了几次,还是没有完全进入。我此刻已是满头大汗,我的紧张是因为怕弄痛秋浓,而秋浓的紧张是怕痛。
我微笑着道:“要不,就不做了好吗?”
秋浓无言地看着我,咬牙道:“你真是一点用都没有,我都这样敞开了等着你进来,现在却要放弃,难成大事,哼哼!”
我被她的话激怒了,心一横,再次扶着对准,屁股猛地朝前一挺,一下子插进去半根,秋浓啊啊地尖叫着,双腿乱蹬,双手抵在我的腹部不让我再继续插入。
我无法停止,双手将秋浓抵在我腹部的手使劲挪开,屁股再次朝里面挺进,秋浓啊啊地尖叫着,眼里流出泪水,哀求着道:“吴刚,吴刚,不做了,好痛啊。”
我笑着道:“我能成大事不?”
秋浓啊啊地点着头,我停止了抽插,让她能够适应了我的进入,彻底容纳之后,才开始轻轻地抽动,如同活塞,那种紧紧被包裹的感觉舒服到了极致。
秋浓下体中的娇艳的血液随着我的抽动流出,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,像一朵盛开的牡丹,更像是罂粟开出的花朵。
秋浓从尖叫变成了呻吟,无力的呻吟,她满头的黑色秀发在洁白的枕头上盘开,像云朵在眼前漂浮,美艳的脸蛋上还挂着刚才的露珠。
秋浓轻声道:“好了,我现在终于是女人了,是你吴刚的女人了。我不痛了,我想说粗话了。”
我开始抽动,慢慢地再进入,一下一下地开始撞击。秋浓的呻吟声开始高了起来,一波一波地,如同音符在房间里飘荡。
我伏下身子,秋浓张开嘴含住了我的舌,但我的抽插并没有停止,随后,一阵浓烈的射意涌上来,我禁不住加快了速度,秋浓丢开我的舌,嘴中发出了啊啊地大叫声。
我双腿颤动着,阴茎根部与秋浓的花苞紧紧地贴合在一起,我年轻的身体里急速射出浓浓的精液,那种速度和热度,让秋浓再也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强烈高潮,她的牙齿死死地咬在我的肩膀上,然后全身发出剧烈地抖动。
我爬在秋浓的身体上许久后,才恢复体力拱起身子,那还插在她体内的阴茎此时已经变软,抽出来后我看到上面有樱红的液体,我捧着秋浓的脸,轻声问道:“秋浓,结束了,还痛吗?”
秋浓睁开眼睛,盯着我娇笑着道:“不痛了,是一种无法忍受的舒服,不,应该是高潮!简直难以相信,我的第一次就有如此强烈的高潮啊。”
我翻身躺在一边,伸出手臂把她搂在怀里,秋浓把我紧紧抱住,娇声道:“吴刚,我以后每个星期都回来,我要你和我做爱,以前就该做的,可是你一直拒绝我,我一直以为你不是个男人呢。没想到,咯咯……居然这么厉害,你那鸡巴真大。我喜欢叫,你别轻看我,当我们在床上的时候,我就这么说,大鸡吧,吴刚有个大鸡巴!”
我哈哈笑着,道:“可不能让伯伯听见,他是那么严肃的人,听着这个词还不得恶心死。”
秋浓娇笑道:“我偷偷地告诉你,我爸爸和我妈妈做爱时,我妈妈也喜欢说粗话,我那时还小,听不懂。后来才明白,那是女人到了高潮后的自然反应。”
我心里非常好奇,因为绿婀阿姨在我心里是圣洁的,我无法想象她会说粗话。便笑着问道:“绿婀阿姨喜欢说怎样的粗话?”
秋浓轻声道:“我有次听见我妈叫,秋无离肏死我,狠狠地肏我,我屄里痒,尽管她这么粗口地喊叫,但是那声音听着却是很好听,就像唱歌一样美妙动听!”
我心里被秋浓这样的表述再次激活,我想象着绿婀阿姨的粗口,想象着她在秋无离身下扭动着曼妙的身子,承受着抽插的样子,甚至还能想象得到绿啊阿姨欲仙欲死的慵懒的柔软的高潮画面,我底下的阴茎再次翘起来了。
我轻声道:“秋浓,我现在又想,又想肏你了,你就像绿婀阿姨那样粗口叫床,好不好?”
秋浓娇笑道:“那你说,我刚才的叫床好听不?”
我点点头,道:“我还想在听一次。”说着,我翻身而上,爬在秋浓的胯间,扶起阴茎对着插进去。这次很顺利,只是在进入的一瞬间,秋浓发出了一声啊,然后就喊道:“吴刚,我喜欢你的大鸡吧,我感觉插到我的最深处了,好喜欢啊。”
我被秋浓娇嫩的呻吟声刺激的快要发狂了,动作不再是轻柔,而是大幅度地撞击,秋浓的身体随着我的撞击上下滑动,那对娇嫩丰满的乳房颤动着,粉红的乳头像两粒樱桃,我脑子里出现了绿婀阿姨的身影,同时也把秋浓看成了绿婀,激动和兴奋漫遍我的全身,我插在秋浓身体里的阴茎坚硬像根铁棒。
秋浓叫着:“吴刚,肏我,使劲地肏我,肏死我!”
秋浓眼睛发亮,抬起头来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粉嫩的下体中抽插,难以压制的兴奋让她猛地抱住我的脖子,嘴巴疯狂地在我的嘴里吸吮着,吞着我的津液,然后在我的耳朵中舔着。
我疯狂了,抽插的动作和幅度里充斥着男人的粗野,秋浓再次发出尖叫声,她到达高潮了!
我停止了动作,看着秋浓迷蒙的双眼,看着她剧烈起伏的双峰慢慢平息下来,心里涌起无限的爱意。
我痴痴地看着她,却是无言。
秋浓睁开眼睛,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来说:“哥,没想到啊,我的第一次居然是如此的快乐,我爱死你了!”
我轻轻地从秋浓的身体里抽离出来,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,尽管我还没有射出,但是感觉已经很累很累了。
秋浓笑道:“哥,你还没射出来呢。继续嘛,我还要!”
我摇摇头道:“宝贝,不行的,时间太长了你受不了。下回再做,好吗?”
秋浓抿着嘴,又咬着牙,最后说道:“不行,我还要!”
我看看依然挺着的阴茎,迟疑着。秋浓眼睛看着我,两只手却放在两瓣阴唇上分开,露出粉嫩的圆圆的洞口来,然后将一根手指插进去,接着是两根,三根,接着是急速地抽插着自己,嘴巴里发出啊啊地大叫声。
这副淫荡的镜头,让我再也忍不住了,扶着再次插入,秋浓随着我的撞击,胸脯上的玉峰开始晃动,而嘴里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。
我真的感觉有些累了,便趴在她身上,秋浓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腰,小巧浑圆的屁股开始主动朝上挺起以配合着我。
我感到龟头部位发出麻痒,这是要射出的信号,直接传到我的大脑皮层,如同一阵电流通过,我不自禁地颤抖起来,在射出的瞬间,我不自禁地发出啊的叫声,我达到高潮了。
秋浓嘴巴死命地咬着我的肩膀,这让我在高潮的同时感到了疼痛,我想我那声啊应该是与秋浓咬着我的肩膀有关。
我和秋浓都已是大汗淋漓,这次是肉与灵魂的彻底融合,秋浓在我的身下成为了女人,一个脸上闪现着娇羞和销魂神情的女人。
在酒店里我拥着秋浓安静入睡,秋无离伯伯和绿婀阿姨却在家里静静地等候。第二天中午我带着秋浓回到家里,秋无离静静地看着我道:“秋浓这丫头一直爱着你,以后如何你自己想清楚了再做决定。只是你要记住,重振腾龙集团,用你的智慧打败秦风,才是你的核心目标!”
秋浓在旁边听着,却是瘪起了小嘴不做声。我看来一眼绿婀阿姨,她脸上浮起娇媚的笑容,轻声道:“看着你们两个真心相爱,我心里开心死了。我盼望着咱们成为一家人哦。”
秋浓看着秋无离道:“爸爸,我和吴刚做爱了,您别生气,我会像秋风阿姨对吴默伯伯那样守着他!”
绿婀阿姨有一手好厨艺,我吃的很香,这让我对绿婀阿姨有了新的认识。
吃完了午饭,秋无离道:“准备什么时候去找龚玥?”
他这句话显然是问我的。
我笑着答道:“我准备下午就去找她,但是,她要我一起去美国,我答应不?”
秋无离笑笑道:“当然要答应。”
秋浓在一边不乐意了,鼓起嘴巴。秋无离严肃地道:“你现在还在读书,吴刚必须去履行他的使命,夺回腾龙集团也是你吴默伯伯的愿望,你不可阻拦!”
秋浓自是不敢与秋无离顶嘴,只得眼巴巴地瞅着我走出家门,然后朝龚玥住的酒店里驶去。
我在车子里先给龚玥打电话,问她在不在。龚玥接到电话并听出是我后,兴奋地说道:“你来,我在酒店你一直等着你,快来啊!”
我放下电话,开始专心开车,大约半小时后到达龚玥住的房间。
我轻轻地敲着门,而门很快就被龚玥打开,然后我看到了她美丽的笑脸。这次,我看到她穿的很整齐,甚至连胸前那道沟沟也遮掩住。
我笑着走进去,她在我身后关上门,接着就在壁柜上拿出一瓶天奈尔的饮料给我,我看到那上面标出的价格是1000,这应该是我喝过的最昂贵的饮料了。
龚玥阿姨甜美地笑着,看着我,手不自禁地抚摸上了我脸颊,眼里露出泪光来。我任凭她抚摸着,我感觉这是一个母亲的样子,事实上,她也应该算是我的第几个妈妈了。
可是这第几个妈妈,那天晚上居然还和我做爱了,想着心里就有些障碍。我轻声道:“阿姨,我想和您去美国。”
龚玥睁大着一双杏眼,惊讶地看着我道:“真的吗?这是真的吗?”
我点点头,然后笑道:“我就怕您不接受我啊。”
龚玥使劲地摇着头,眼里的泪水流下来了。她哽咽着说道:“儿子,我可是盼来了这一天啊。我是多么希望能听到,你叫我一声妈妈!”
我从旁边抽取纸巾递给她,然后微笑着看着她说道:“龚玥妈妈,哦,不,妈妈,给!”龚玥接过我手里的纸巾,又猛地把我抱在怀里,紧紧地,那感觉是怕我跑掉。
我一动不动地让她抱着,我感觉到了她全身的颤抖,我知道我的一声妈妈让她无比感动,一个中年女人了,意外的得到了以前情人的儿子,而这个儿子与以前的情人一模一样,她岂能不感动,不如获至宝?!
等她平息了下来后,我静静地说道:“我要妈妈帮我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,也是我爸爸的东西。所以,我决定跟您走,从外围向秦风发起进攻!”
龚玥轻轻地放开我,看着我,慢慢说道:“那你说,妈妈怎么帮你?”
我没有丝毫迟疑,说道:“夺取秦风在非洲建立的销售渠道,以及她在等国家建立起来的渠道,我要一点一点地吃掉她的中意集团!”
龚玥嗯嗯地点着头,说道:“妈妈现在手里有运作资金300亿,这些我全部提供给你运作,在拓展关系上,妈妈亲自去和他们谈,总之,妈妈全力支持你,儿子!”
我笑了笑道:“光有资金还不行,我有一个庞大的计划,妈妈您会成为我这个计划中关键的一环,也即是说,您会成为我的棋子!”
龚玥惊讶地看着我,许久才道:“孩子,你和你爸爸几乎没有任何区别,智商一样的高。好,妈妈听你的,就做你的棋子!”
我有些激动,抱住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下,龚玥身子禁不住又颤抖了下。
8月,我和龚玥妈妈乘坐飞机向美国洛杉矶飞去。
【未完】